“兒臣已經有五個老師瞭,再加她一個,可叫兒臣怎麼活啊!”
太子課業繁重,上午習武下午學文,一整日安排得滿滿當當,常常學到夜裡去。太傅有斥責的特權,稍一松懈,便不給好臉色看,李耀在外威風在老師面前卻從不敢造次。
五個老師,再嚴厲也不會打他,眼前這個就說不準瞭。
還是奉旨打他!
一想,哭得更大聲。
前後夾擊的哭聲吵得秦煙臉都綠瞭。
什麼小棉襖鐵佈衫,兒女都是債!
比試算學
李耀不願意秦煙教, 秦煙也不想教他,合適,正好落得清閑。
她徹底放飛瞭, 不再向之前一樣, 日日去長樂宮點卯。
李耀天天在李奇那兒告自己狀, 她是知道的。李奇賊得很,知道宣她去問話她一定借機推卸差事, 他什麼也不說, 反而提瞭她的月俸。
領月俸時, 碰到個路人甲故意上來挖苦, 笑瞇瞇道, “女子當差就是容易得多,什麼也不需做, 月月都有俸祿領。”
秦煙拎著錢袋瞥瞭那人一眼。
長相平平無奇, 大紅鼻頭卻很吸睛。
她不知道這是誰,也不記得自己見過他。
那人笑盈盈表示完豔羨,便搖著頭走瞭。
一口氣憋在心口, 上不來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