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兩日沈清歡所說,日後涼城這邊就全要仰仗著她瞭,其中深意為何她怎會不知。
隻是她到現在也不敢向沈清歡說明自己幹過的那些事,隻寫瞭一封道歉信捏在手中。
眼見著,一同回京的夥計已盡數登上船隻,衆人隻等著這個東傢上去便出發,沈萱樂終於鼓起勇氣上前一步,下定決心將那封信交給沈清歡。
“姐姐。”她輕喚一聲,幾位長輩隻以為兩姐妹是要說些親密話,便知趣地讓出位置。
將那封信交到沈清歡手中,“姐姐,我之前做錯瞭一些事,一直未敢與你說,眼下咱們一別不知何時再見,我將那些事都寫在……”
她話未說盡,沈清歡已是輕輕一笑,“如果你說的是有一隻鴿子從你院中飛出的事,那便不必放在心上瞭。”
沈萱樂一愣,“姐姐,你都知道瞭?”
“那日在船上有死士夜襲,你的反應就已經出賣瞭你,後來我便多加留心,你心中有愧連帶著日夜休息不好,我又怎會不知?哪有人不會犯錯,知錯能改便好。”
“姐姐……”她這一番言論下來,說得沈萱樂眼眶微紅,心中一直高懸的那塊石頭終於落地,“我不該聽信那三皇子的話,你說的都是對的。”
如今池澤已貴為平南侯,她哪裡還不知道三皇子給他安得叛國罪是莫須有的罪名。
“好瞭,可不能哭鼻子哦,大夥還看著呢,爹和奶奶日後就拜托你多加照顧瞭。”沈清歡一手握信,一手輕擦拭她已淚濕的眼角。
沈萱樂忙不疊地點頭。
待沈清歡等人回到京城,恰巧有官傢的鏢派發到分局,她帶來的人正好派上用場。
針對官鏢做過安排後,沈清歡便放衆人去休息,待官傢要送的鏢物齊全便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