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沈清歡望瞭眼門外,終於確定這人是獨自前來。
也不等下去。
扯出腰間的流星錘一甩,將那黑衣人捆在流星錘另一端,再一拽,那人就被迫轉過身來,面對著她!
床上的沈萱樂聽到破風之聲,翻身下床,一把將他面上的佈巾扯掉,驚訝道:“怎麼是你?!”
聞言,沈清歡將屋內的燭燈點燃,也看清瞭來人的真面目。
此人正是梁傢鏢局的鏢師,兩傢鏢局在第一輪武比中打過照面,沈清歡還因著對方在比試中主動護住沒有武器的女鏢師而另眼相看。
不想,才過一日,竟就幹起吹迷煙,夜闖的事來。
梁傢鏢師見她二人竟一點中迷煙的癥狀都沒有,也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梁傢鏢師?這麼晚前來所為何事?”沈清歡問道。
實際上,這人這麼晚摸進來是為瞭什麼,屋內的三人都清楚。
隻是鑒於他之前的表現,沈清歡還給他留些臉面。
見事情敗落,梁傢鏢師猶如喪傢之犬,兩邊肩膀耷拉著,滿面愁容,全然不複昨日比試時的風光。
“姐姐,何必多說廢話,收瞭他的名牌便是!”
沈萱樂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