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沈萱樂方開一個話頭,就被沈清歡制止。
她想得很清楚,眼下三人一體,代表著沈陸鏢局,衆人隻將矛頭指向自己,那他們二人就還可繼續參賽,等自己從官府回來倒也來得及。
可若是,此時他們二人也牽扯進來,那沈陸鏢局在此次大賽中才是真的沒瞭希望。
不過,她雖對自己理論的筆試很有信心,可若暫退一輪武比,那麼自己的積分平白就會比人低上一些,屆時這魁首之位就極可能不是她瞭。
沈清歡眉目微蹙,“掌櫃的,我記著咱們客棧作為鏢師們休息的據點,可都是有官兵把守的。”
這話一出,所有人面色一凝,隻聽沈清歡繼續說道:“想必此事問過值夜的官兵便可將那射箭之人捉住,到時便會真相大白!”
“今日是傢宴,無需拘束。”坐在上首的皇帝笑道。
同桌之人皆是皇子,池澤不動聲色地將桌上幾位皇子打量一遍,不明白既然是傢宴這皇帝為何還要將自己召來。
幾位皇子雖也疑惑,卻未表現分毫。
伺候的下人屏退,左右沒有佈菜之人,皇帝雖說不需拘束,卻沒一個人敢提前動筷。
直到上首的皇帝夾瞭一筷子,幾位皇子才敢起筷。
夾起的菜方入口,就聽老皇帝道:“朕聽說,那鏢師大賽昨夜死瞭個鏢師,季墨可有此事?”
被突然點名的三皇子動作一頓,擡眼瞧瞭皇帝一眼,見他照常夾菜隻像是嘮傢常一般提起此事,稍加放松,點頭道:“回父皇的話,確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