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知?”
“小的真不知他叫什麼,隻記得他的長相。”弓箭手兩手一攤,極力證實自己所說屬實,他一聽身後人的語氣便知對方已沒瞭耐心。
池澤:“說。”
沈清歡等人來京時日不長,理當沒有得罪於人才是。
“那人……那人似是個閹人,臉極為白凈,不知是不是抹瞭什麼東西,身量不算高,聲音尖細,明明是個男子取物做事時卻總喜歡翹著小指。”
這一番描述下來,池澤心中已有瞭人選。
倒不是這弓箭手描述詳細,而是他這描述著實與三皇子身邊的劉喜高度吻合。
當然,宮中不乏有其他宦官是如此形象,可他們卻是與沈清歡無任何交集,池澤也不認為他們會無故出宮來意圖謀害沈清歡。
“大俠,我已經將我知道的都說瞭,饒命啊!”弓箭手背上冷汗直流,他小心挪動身子,意圖與頸間的匕首拉開距離。
方一動作,搭在他肩上的匕首立時貼合上來,先前還有些距離,這下卻是直接貼上。
登時有血絲冒出。
“撿起你的東西,跟我走。”池澤命令道。
這人方才射箭的姿勢有些別扭,看上去並不像射箭的高手,倒像是個初學者。
若真是劉喜辦的此事,定不會找這樣一個人,除非他在撒謊,池澤上下打量他一眼,知曉自己此時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不如將其帶回平南侯府細細拷問。
池澤不知,待他將弓箭手帶走後,另有一人摸入這間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