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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樣貌沒樣貌,要傢世沒傢世,若他沒提前誆騙人感情,又為何能大老遠跟來。

挑起話頭的人見情勢不好,想到對面酒樓裡的那位,不由冷汗直流,“那也不行!一個鏢局怎麼能用這種名聲敗壞的人呢!如何讓人相信你們的人不會再犯!”

這人三番兩次針對發言,沈清歡目光鎖定到他身上。

個子不高,皮膚受陽光長時間照射呈現出褐色,在人群中並不算突出,鼻孔下方有一顆黑色大痣,倒是能讓他與旁人區分開來。

“名聲敗壞?”沈清歡呵笑一聲,直視著他,“我方才也說過瞭,這兩個人的事,隻聽信一人言最要不得,再說她明明是受到傷害的人,為什麼不能用?我不僅要用她,日後若是有同等相遇的女子前來應聘,我也會用!”

“反倒是你,為何非要揪著這一點?難道你也是那於公子一路之人?”

沈清歡這一句反問,人們也不禁回頭順著她的目光看向那黑痣男子,等著他的回答。

被人這麼瞧著,男人下意識後退一步,他這一退,衆人就更認同沈清歡所說的話。

“說啊!為什麼揪著這一點?!”

人群裡立馬就有人倒戈,也反問起黑痣男。

見他不答,問得更是起勁兒,那黑痣男見勢頭對自己已是完全不利,隻得灰溜溜地跑瞭。

瞧著他落跑的身影,沈清歡才再次開口,“我們鏢局新開業,必會與同行人分一杯羮,但我相信咱們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不會輕易聽信一傢之言!”

沈清歡無形之中給大傢夥戴瞭個高帽,也向衆人傳達這事是同行人做瞭手腳。

衆人一想到自己方才的叫嚷質疑,不由紅瞭臉,心下一想若今日沒人站出來為那女子說話,不就白白污蔑瞭人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