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說的不假。
若是在涼城,像這種事,先不說會不會發生,就是發生沈傢的下人也不會如此手忙腳亂。
將人扶到床邊坐好,彩霞又重新倒瞭一杯茶給小姐,這才回身去收拾茶杯的碎片。
初聽到趙越的聲音,沈萱樂心頭就是一緊,明面上那酒樓是因著古紅豔的事才解除合作,實際上是為何,旁人不清楚,她卻最清楚。
如若不是自己透露的行蹤,又怎麼會這麼快就被人盯上。
想來,那姓於的鬧事也多半是受人指使。
彩霞一進屋,就見自傢小姐眉心緊皺,一副憂心之色,“小姐,您就放心吧,方才在外面少當傢已經說瞭,那生意不做就不做瞭,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再說咱們在京城開分局,那也總歸就是個分局,開不下去咱們再回涼城就是瞭,無需如此憂心。”
她拿瞭帕子,揩去小姐額間的細汗,“明日就是鏢師大賽瞭,小姐您可得保重身體。”
這邊彩霞還在苦口婆心相勸,那頭沈清歡已經打發趙越到前堂回話。
原本鏢局與對面那酒樓的生意也就是口頭約定,如今隨便派個人過來說明此事,那也無需她親自露面。
看著趙越急奔前堂的背影,古紅豔站起身走到沈清歡身邊,“少當傢,就這麼打發他去瞭,是不是不妥?”
“沒什麼不妥的,左右也不過就是個口頭約定。”沈清歡回過身來,“明日就是鏢師大賽,賽後這京城的鏢局一行就要變天瞭,就算咱們鏢局不能奪魁,但隻要名列前茅,也不必愁沒人與咱們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