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當傢,你不問問是什麼事嗎?”古紅豔聽到她的回答,有些不敢相信,在她的認知裡,開店鋪和做人一樣,如果名聲敗壞,那人們就會像躲瘟疫一樣避開,哪還會想再與之多接觸。
沈清歡:“你想說嗎?”
如果古紅豔不願意說,那沈清歡絕不會逼她。
見她要開口講述過去的事,沈清歡給身邊人遞瞭個眼神,被長舒瞭口氣正待開口的古紅豔看到,她搖搖頭,“不必,留在這裡也無妨。”
“既然少當傢已經來瞭,我就不留在這裡瞭,方才直接閉瞭門,這會兒也要繼續開門迎客瞭。”江永安道。
說罷,退出房門。
一旁的沈萱樂見狀,也說道:“有什麼事說出來總會好受些。”
她咳嗽幾聲,抱歉道:“這幾日身體欠佳,恕不能奉陪,若是有什麼事來喚我就好。”
搬來鏢局那日過於忙碌,直到傍晚天色暗沉下來,她才從客棧過到鏢局這邊,接著幾日整天閉門不出,直到鏢局開業那日,她才發現街斜對角的那傢酒樓正是她遞往消息的地點。
對沈清歡的愧疚之心更加濃重,現下,她這無異於就在那人眼皮子底下,更不敢外出走動,整夜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已點上安神香仍輕易不得入睡。
身體也是一日不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