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沈清歡又低下頭去,在自己的名字上畫瞭個圈,王二緊張得心像是要跳出嗓子眼,彎起的嘴角僵在臉上,“這……是什麼意思?”他擡著下巴指向沈清歡手下的名冊。
“哦,隻是隨手一畫,沒什麼意思,對瞭若是在我們這當瞭長工,可就不能再去別處當短工,且還是要簽合同。”說罷,她擡眼看向對面的王二。
至於在名字上畫圈,也並不像她所說的那樣毫無意義,而是她覺得此人可用,才將人名圈起來已做記號。
若是在後續的問題和表現中有不可取的地方,再將人名劃去。
“合同?”王二此時背上已是濕透,從進入這間鋪子起,他就已經聽到不少新奇的詞,他嗓子眼發緊,卻仍強裝鎮定。
這時候,暗房本就沒有關嚴實的門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
一旁負責研墨的姑娘,登時停下手中的動作沖著那人行禮喊道:“姑爺。”
來人一身藕色長袍,其中金線勾勒的雲紋浮動,隨著腳下步子邁出泛起金光,面若冠玉,眉目不動卻含情,頭發梳得一絲不茍,通身的氣魄貴不可言,對方隻睨瞭他一眼,目光便轉向案臺後的少女。
王二忙低下頭來,額角爬上細密的汗珠。
明明自己什麼都沒做,隻是過來應聘……對,是應聘,怎麼好像這人看自己的眼神,似是自己做瞭什麼犯滔天大罪的事?!
他低下頭,身子微微打著擺。
池澤一聲不吭,邁步到沈清歡身邊站定。
他方才步到前院,便聽到大堂內靠近窄門的百姓低聲議論,說是這鏢局的女東傢將個漢子叫進屋裡不知去做什麼,竟這麼久也沒有出來。
延伸的話語間盡顯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