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見他面色不善,雖與系統確定瞭有這解藥,卻還是止住瞭話頭。
那黑衣人又看瞭眼池澤,目光再次回落到沈清歡臉上,見她真的不打算繼續說下去,才又垂下眼瞼。
翌日。
那黑衣人已是死在房中,身體已經涼透,沈清歡瞧著靠在房間隔檔木板上僵直的屍/體,問池澤,“他怎麼死瞭?”
黑衣人口中的佈巾已是被扯下,身體上綁縛他的繩子卻是沒有一點松動的痕跡,很明顯這是有人拿下瞭他的佈巾,至於拿下佈巾的人是誰,顯而易見。
“少當傢,您先別氣,許是池公子不小心拿下的,昨夜我想瞭一整晚,這死士隻去瞭池公子的房裡,很明顯這是奔著池公子去的啊,莫不是這池老板在外面惹瞭什麼人?”王宇知道池澤的父母是何等人也,當下做出猜測。
“這人死瞭,一直放在屋子裡也晦氣,我這就叫上趙大頭把他擡出去喂魚。”
王宇口中的趙大頭便是趙越,趙越體格壯實,相應的頭也大不少,鏢局裡和他走得近的都會稱呼他為趙大頭。
原本王宇與趙越不在同個鏢頭名下,這些日子因著要一起進京的緣由,也熟絡起來。
趙越一聽,上前直接擡起瞭黑衣人的雙腳,王宇則擡著黑衣人的肩膀,二人合力將人擡出房門,這將屍/體投江喂魚的事二人第一次做時還覺得不妥,這會兒已是熟門熟路。
沈萱樂稱病不再步出房門,彩霞跟在她身邊伺候。因著這點李奇講解鏢師大賽註意事項的事也就擱置。
隨著時間流逝,離岸日遠,夜遭水匪的事無再發生。
一月之後,一行人順利抵達慶安,下榻來安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