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若想從這兩人口中得出什麼,恐怕很難。
“不說?嘴還挺緊。”王宇說罷,上前一步,將右手邊清醒時目光堅毅的黑衣人口裡的佈巾抽出,“你……”
方吐出一個字,就見那黑衣人口吐黑血,竟是已中毒身亡之像。
他目露驚愕,回過身來看向衆人,兩手離開黑衣人向外攤開,“這……這可不關我的事,怎麼會這樣呢?”
王宇動作實在過快,沈清歡來不及相攔。
十人中年紀最長的李奇,上前一步,探瞭下那口吐黑血之人的鼻息,“死瞭。”
看來這黑衣人,早已清醒,隻是假寐,裝出一副尚在昏迷之中的假象,隻等著逼供時口裡的佈巾撤走,立時咬毒自殺。
聞言,王宇癱坐下來,後進門的沈萱樂也在彩霞的攙扶下坐在桌子另一側,她眼神怔愣,一副嚇傻之色。
池澤餘光瞟瞭她一眼,心中有個疑惑。
李奇到底年歲長,見多識廣,又查看一番,說出他心中的猜測,“這看上去不像是普通的劫匪,倒像是死士。”手指著另一個黑衣人道:“想必是在口中□□,若想留這人性命,口裡的佈巾還是不要拿出來為好。”
死士二字是何意,誰人不知?
聽罷他的話,沈萱樂方拿起彩霞倒好水的茶杯,“啪”的一聲摔在桌上。
衆人的目光登時轉向她。
沈清歡問:“怎麼瞭?”
“手滑,沒有拿住。”沈萱樂低著頭,聲音暗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