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歡索性將書冊放至屋正中央的紅木方桌上,拉開凳子等下身來。
這兩日,池澤對她的態度實在奇怪。
先是莫名的親近於她,這會兒說的話面上的臉色卻又是如此疏離,難道是不好意思瞭?
“不過是看瞭眼後背,又沒看旁的。”沈清歡安慰道。
以前在武行,不少師兄弟天氣炎熱時會打赤膊,就是拍戲的時候也不時需要男演員露背,況且池澤這還沒全露。
“你!”池澤一噎,向前疾走兩步,“你還看過別人?!”一口氣憋在咽喉隻等著沈清歡的答案。
瞧他認真的樣子,沈清歡有些心虛食指摸瞭摸額角,“沒,沒有。”
這個世界,她的記憶中的確沒有看到其他男人後背的情況,若是有瞭,恐怕也就不會和池澤結親瞭。
聽罷,池澤暗松一口氣,也不急著趕她走瞭,轉而問道:“你買那些書回來,是不打算和那江永安學武瞭?”
“學不瞭。”
池澤不信:“學不瞭?”
“他那師門傳男不傳女。”沈清歡還記得,那日她向沈爹言明池傢鏢一路遇到的所有事跡,詢問江永安來歷的同時還表明瞭自己打算向他學武的心意。
哪想,沈爹一聽,一句話就將她的想法扼殺在搖籃。
“再說,他那武功也不適合我,從頭學起已來不及,我還是多學學身法相關的吧。”話雖這麼說,實則她心中已有對策。
鏢師大賽之中,那些參賽鏢師的武藝勢必要比沈陸鏢局中的夥計高強,她已決定屆時拿出系統獎勵當時被她嫌棄得不行的武器來進行應對,肉搏她是差瞭點,可這兵器上必定強於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