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也不是說學就能學會的啊。
池母起身站到沈清歡身後,拍瞭拍她的肩膀,“這些啊,本不該我教你的,可是我心裡急,也希望你能明白。”
“我知道你心裡不願意,睿兒他現在是這個樣子……但是以後,我們會給他治好的啊。”
屋內談話繼續,屋外月亮悄悄爬上夜空。
池母看著紅木圓桌上已經擺好的飯菜,虛扶在沈清歡肩膀上的手向下壓瞭壓,“今日你就和睿兒在房裡用飯吧,就不用陪著我們兩個老傢夥瞭。”
說罷,池母轉身離開,正撞上送池澤回來的春桃,二人一道走瞭。
一早候在外面的招財見池母走瞭,探出頭來,沈清歡忙止住她,“招財,你也去休息吧,這裡不用你伺候瞭。”
招財一聽,想到方才池母的一番教導,明白瞭自傢小姐的意思,忙不疊道:“是,小姐。”還在池澤身後貼心的將門給帶上。
招財嘴上答應得老快,然而腳下步子卻是沒邁動分毫,她隻是蹲下身來,貓在門下。
若是全盛時期的池澤,一準能聽出不對勁兒,奈何此時的他是個餘毒未清,空有一身力氣卻是一點內力都用不上的人,以至於他的耳力都連帶著有所下降。
再加上,方才在池爹書房裡一陣驚嚇刺激,他下意識地排斥,致使現在腦子裡又陷入混沌之中。
他尚且如此,就更別提沈清歡瞭,本就沒有內力不說,她的註意力全然沒在這上面,而是盯著面前那桌子菜肴,問池澤,“這你敢吃嗎?”
按照以往看電視劇、小說的經驗,這飯菜裡有什麼不用說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