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瞭一會兒,見沒人再走上前來,沈清歡便向幾位評委點頭示意。
“如此,我們便現場考察,也省得再有人多生是非。”沈爹坐在臺上中間位置朗聲道,另外幾人點頭附和。
“這……誰會贏啊?這少當傢就不怕輸瞭比賽,參賽資格沒瞭?她就這麼自信不會輸?”
“我賭十文錢趙越贏!”有那好事兒的已經開始設賭下註。
趙越便是最先開口的那人,也是此次筆試的第十六名,他既不是鏢師也不是趟子手就是個普通跟鏢的夥計,平日裡一逮到空閑便學習,就等著在四年一次的鏢師大賽上一鳴驚人。
“我押趙越三十文!”
……
“我賭少當傢五十文。”
在一衆賭註聲中,這樣一個不同於他人的聲音響起,沈清歡看過去,人群裡一身穿玄色勁裝的青年正費力地擠進下註的人群。
沈清歡:好小子,有眼光!
沈陸鏢局的夥計走鏢時,在特殊情況下會改變著裝。不然在鏢局裡皆是統一穿著青灰色制服。
是以,她一眼便看到那人,但劇情走向從她來的那天起就已經改變,也很難將人和人名再一一對應。
一聲鑼響過後,沈爹的聲音再次響起,“大傢安靜,下面開始出題作答。”
緊接著,二當傢朗聲道:“第一題,護鏢途中,舟車勞頓,路遇熟悉客店,但此店換瞭掌櫃,住也不住?”
趙越搶先答道:“住!鏢師們休息好才能更好的保護鏢物。”還很自信的給出瞭原因。
圍觀的夥計對此表示認同的不在少數,但其中不乏對此想法不認可之人。
等他做答完畢,沈清歡才給出相反的回答:“不住,就算是要休息,也要先保證安全的問題,若是前腳此店受到打劫才易主,此時住進去不是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