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你精神極為不好,禪院傢被你打得大傷元氣,正好主傢不在,所以也讓你輕易離開。
眼下,你這番發言成功讓一些不知情者察覺異常。按照這麼說,或許這件事情另有轉機。
“大膽!”禪院傢一老頭氣得直呼,拍桌大喊:“你這賤人!不分青紅皂白就來屠殺,還敢說自己無辜!”
他話音還未落地,五條傢主隨即一瞪,冷聲道:“禪院,註意你的言辭!”
開什麼玩笑,得知真相的五條傢主覺得這根本就不是個事。這些高層簡直就是吃飽瞭撐的搞這麼一出。
也不怪五條悟總說他們是一群爛橘子。
看著別人小姑娘沒後臺就想欺負人傢,一個個吃得肥頭大耳,死瞭都浪費資源。
況且五條悟都發誓畢業要娶她,也算是半個五條傢的人。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讓那些高層隨意拍定她的結局。
“不分青紅皂白?當年你以同樣的方式對待禪院守鶴和禪院甚爾,怎麼不說自己屠殺?”你傲然挺胸,嘴角輕蔑一笑,“我隻是把他們以同樣的方式丟進咒靈堆裡,是他們自己沒有本身,怪得瞭誰?”
“你!”禪院老頭氣得快要吐血,“你居然敢……!”
“怎麼不敢?我還不是跟你們學的。源詩鶴也算得上半個禪院傢的人,這事最多算傢事,怎麼能扯到叛逃上呢?”
禪院守鶴的死就像一根刺。
十多年前的往事如今重提,夜蛾正道和中島平次難免有些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