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三個月一直在媽媽曾經呆的東京咒術高專裡!我問瞭媽媽上學時候的同期和禪院傢族人,他們都說媽媽是禪院傢害死的!”
“爸爸你不是很愛媽媽嗎!為什麼不去報仇!”
這一道道質問猶如利箭,而比懷疑更令人心疼的卻是眼淚。
源熏風捧著碗無助看向源詩鶴。
她眼眶中如珍珠般大小的淚滴不停掉落。小臉皺巴巴的,跟小時候被欺負一樣,又倔強又忍不住落淚。
屋子裡又恢複一片死寂,隻有眼淚滑落的聲音。
源熏風嘆瞭口氣,眼底一酸,自己也想跟著流淚。他嗓音沙啞問:“你是怎麼知道咒術的?”
明明自己也拜托過鈴木老師照顧源詩鶴,但鈴木老師說源詩鶴對於咒術並沒有足夠的天賦。
為瞭不讓她走上禪院守鶴相同的道路,一直以來都隻教她感興趣的體術,讓她走普通人的道路。
“有一天能看到奇怪的東西,正好碰到高專的學生,他就帶我回去瞭。”源詩鶴別扭地套用你與五條悟初遇的故事,用衣角擦瞭擦眼尾。
其實她真正知道咒術那天還是在穿越前,意外在母親生前居住的東京房子裡,翻開瞭中島平次送禪院守鶴的筆記本。
裡面不僅有筆記,還記載瞭一些中島平次對禪院守鶴的碎碎念。
母親很珍貴的把它放在箱子裡,但肯定沒翻開看過。
將禪院守鶴與禪院傢聯系,不僅是因為禪院冼川的這個姓,也包括筆記本裡的一些細節,所以才有姐妹校交流會當天,她詢問禪院冼川這件事。
“那看來你還是有天賦的。”源熏風點瞭點頭,接著道:“這麼多年過去瞭,我就隻想守著你長大,其他的事就不要提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