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擺弄著茶具,見到你後招招手示意你坐在他身邊。
距離加茂神月第二次死亡已過去一周。這裡悲傷的氣息大都消弭,又恢複到往日的平靜,仿佛她的離開隻是一朵落在地上的雪花,融化便融化瞭。
“您好,請問今天邀請我來是為瞭什麼事?”你不熟練的跪坐在地上,盡量擺出一副悲傷無辜的姿態。
“聽說你在考核那天遇到瞭特級咒靈,還差點喪命。神月最後是和你在一起的,我就想問問神月為什麼沒在帳中,是害怕咒靈而逃走瞭嗎?”
這位不知名的加茂長輩端起茶杯搖搖頭。他耷拉著臉,眼神無光,原本松弛的皮膚更加下垂,獨自一人為加茂神月的離開而難過。
“抱歉。”你一邊斟酌用語一邊猜想這位加茂長輩想聽到什麼答案,半真半假道:“我是在加茂學姐身邊失去瞭意識。至於那個特級咒靈,我對它並沒有什麼印象,還是事後聽我的同期說起。”
“據我對加茂學姐的瞭解,她應該不會做出‘害怕咒靈而逃走’這種荒唐的事……您是否對加茂學姐有些誤會?”
“夏日說得沒錯,當時我進入帳內她就已經失去瞭意識,甚至快沒瞭生命體征……”禪院冼川也同意你的說法,同時反駁道:“加茂學姐是一個很有正義感的人,她絕對不會因為害怕而逃跑。我想,您一定是誤會瞭什麼。”
加茂神月繼承瞭赤血操術,傢主父親也隻有她一個孩子,但因為性別原因總被底下族人反對成為下一任傢主。
談到這事她口中說不在意,每每訓練卻是比誰都刻苦認真。
眼下,她突如其來的死亡與不明真相的死因不僅讓一些人惶恐,又讓一些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