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那群和他同齡的大人們,覺得這個世界無比的荒謬。

同行者的漠然固然可笑,學生們的無視更是令人感到悲哀。

"他把學生看作花,花就覺得自己不受尊重瞭是嗎?因為他與花朵之間存在著隔閡,他細心呵護花朵、投入心血澆灌,就是假的是嗎?

他可以不對你們有所期待和要求,不代表你們就能對他毫無回報之心。

他不是生而就想保護弱者體恤他人的人,無法徹底融入社會,但他把自己能夠給予範疇的溫柔都給瞭你們。"

你把手撐在下巴上,拖著臉看著這群你所謂的同學和夥伴,無機質的雙眼在此刻顯現出瞭非人的冷漠:

"誰再敢提議這個計劃,誰再敢表露出對他的不敬,我就先成為真正的怪物,從你們的屍體上碾過去。"

你說話的期間,乙骨憂太已經展開瞭自己的領域中和瞭你的領域,但他沒有對你動手,也沒有就此反駁,隻是低頭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你發出對他們最終的審判後,他深吸瞭一口氣,從人群中脫離出來站在瞭你的身邊。

"對不起。"乙骨憂太帶著哭腔的向你道歉,他無比愧疚而自責,情緒在高樓中搖搖欲墜。

見證過宿儺的實力後,乙骨憂太並非不信任老師,隻是無法控住內心的擔憂,要是老師真的失敗瞭怎麼辦?

當有人提出這個計劃後,他沒有猶豫就同意瞭,甚至開始主導這個計劃的推行,他不想讓老師一個人獨自成為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