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太可惡瞭。
把你往懷裡扣得更加貼近,五條老師大發善心的放過瞭逗弄你的心思,探究著你變臉的原因:
"所以怎麼突然就陰雨連綿的瞭?老師才剛去給小洄做瞭飯耶,回來就被甩臉色,小沒良心的東西。"
心虛,聽他那麼說你又開始心虛。
你都沒關註五條老師會做飯這件事,也沒關註他那麼繁忙的人還親自給你下廚,滿腦子隻想著他愛不愛你。
"老師,我太壞瞭。"你說。
"忽略瞭老師對我的好,滿腦子就想著一些有的沒的的東西,老師懲罰我吧。"
感覺你不是在真心道歉而是在瑟瑟的邊緣瘋狂試探的某人嘆瞭一口氣,一巴掌打在瞭你的某個地方,你差點驚叫著跳起來,又被他大力按回瞭腿上:
"小洄還是那麼人菜癮大。"五條老師目光晦澀的看著你:
"怎麼那麼饑·渴啊,才見面第二天,就非要老師當禽獸一樣的喂飽你是嗎?那行啊。"
你覺得他的心情是真的不那麼美妙瞭,看起來隨時要爆發的樣子,很是危險。
於是你乖乖的低頭認錯:
"私密馬賽。"能屈能伸才是王道。
"我們去吃飯吧!我不提瞭啦。"
五條老師沒有立馬就輕易的放過你,他湊近你的耳邊,把你的耳垂卷進口中反複吞吐,黑色眼罩劃過你的臉頰帶來一陣冰涼的觸感,他用低啞的聲音對著你說:
"老師最喜歡拍的地方不是臉。"在你不斷冒水的地方又拍瞭一巴掌後,五條老師神色自若的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