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伏黑惠不是不想回答,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隱隱約約察覺到瞭什麼,但並不願意細想。
算瞭,你對此也沒有那麼好奇,重新對著這群人問瞭另一個你非常在意的問題:
"你們和五條悟是什麼關系?"
夥伴也分很多種,你還是明白的。
你的話又點燃瞭這群人的戰鬥意志,他們掙紮著想從你的冰錐中逃脫,在如刀一樣鋒利的冰柱上亂蹭,血液順著脖頸面頰不斷流下。
怎麼搞的你在虐待他們一樣,你沒想讓他們那麼慘兮兮的啊。
五條悟要是知道瞭不會怪你吧?
想到這個,你警告他們再亂動就把他們同伴腦袋割下來當球踢,過去揪著這群人的頭發一個一個用反轉術式治療好,在他們驚訝無比的眼神中拍拍手,用自認非常柔和的語氣說道:
"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嘛,都給你們療傷瞭耶,看得出來我不想傷害你們瞭吧?"
被限制人身自由一度把自己折騰得半死不活的一群人:
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其中一個黃發大背頭眼鏡男面色凝重的看著你:
"你想做什麼?"
不錯嘛,終於有人主動和你溝通瞭。
而且這個人,你也覺得似曾相識。
"我啊,我想做的和你們想做的應該是一件事吧。"你把懷裡的獄門疆掏出來,準備和這群人好好商討一下的時候,一位不速之客打破瞭你領域的外側,從被打破的口子裡鉆瞭進來。
越是封閉的領域,領域的外側就越發容易被打破,因為沒什麼人會願意闖入別人的領域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