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瑚的火山頭又開始不斷往外噴氣,再熱下去怕是能把你的極冰都融化瞭:

"你答應過我們!會協助我們完成計劃的!"

你點點頭,笑意盈盈的看向他們:

"是呀是呀,我確實答應瞭。你們欺騙我一次,我也欺騙你們一次,這才公平嘛。真人說我不像詛咒,現在是不是又覺得我很像瞭呢?"

你把漏瑚和真人的下半張臉也封起來,省得他們對你說些你不想聽的話。

你走到陀艮身邊,把他冰封的身體解開,踮起腳,想要像從前一樣摸摸他的章魚頭。

已經非常高大的陀艮彎下腰配合你的動作,你在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感到難過。

你抱住他的身軀,看著他身上那些還未完全愈合的傷痕。

"很痛吧,我們陀艮一夕之間就長大瞭呢。"想到這裡,你就覺得很感慨。

"花禦已經離開瞭,陀艮除瞭花禦,也沒有那麼喜歡大傢吧。

陀艮用紅色的手臂抱住你,像小孩子一樣的撒嬌:

"喜歡的,喜歡真人,喜歡漏瑚,最喜歡花禦,也最喜歡小洄。"

在這群夥伴裡,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陀艮。

就在昨天,陀艮還是那隻膽子小小的、剛出生沒多久的咒胎,絕大部分時候都不和真人他們出去搞事,漂浮在自己的領域裡安安靜靜的陪在你身邊。

就算陀艮做什麼,也都是真人他們的要求,陀艮從來不會拒絕夥伴的請求。

他還是一個沒什麼自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