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道不同,不相為謀。"

你不理解,也再無話可說。

你知道,你會殺瞭她。

哪怕她是你第一個朋友,哪怕她教會瞭你什麼是友誼,但這一刻,你們是敵人,她阻攔在你面前,她的同伴極有可能在威脅五條悟的生命,你還是會毫不猶豫的殺瞭她。

進入你領域內的人,基本不可能活著走出去,到底是你曾經的朋友,你不想讓她死的太醜陋。

抽出櫻骨扇,你註入咒力化作一把利刃,挑起瞭千奈平香的下巴,鋒利的刀刃一下刮破瞭她的皮膚。

"還有什麼遺言嗎?"你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明明已經做好殺瞭她的準備,明明也感受到瞭對方的決絕,你還是那麼問瞭。

如果平香是被人脅迫,或者說有什麼難言的苦衷。

也許,你會放下自己的原則,放她一命。

你內心深處還在希冀她給你提供一個理由,一個你能夠放過她的借口,一個你能夠原諒她的真相。

"這句話,你不應該問我。"平香還是如往常一樣,平靜而溫和的說著話。

你開始覺得不對勁起來,大腦內部傳來針紮一樣的刺痛,體內貯存咒力的容器突然炸裂,存儲咒力的外部靜止空間也陡然消散,領域因沒有咒力輸入的維持土崩瓦解。

從領域中退出來,你護著理子摔倒在地上,千奈平香居高臨下的看著你,明明是勝券在握的人,卻露出瞭一種奇異的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