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保證,那個斯圖亞特肯定有鬼!當初從工廠區過橋,與遊行示威人群撞個對臉的工人裡,大多都是他傢工廠的工人!斯圖亞特他還狡辯,說他是大發善心,給廠裡工人放假,組織他們去港口過節,不慎卷入這場踩踏事件裡去的……”
巴德氣鼓鼓地端起茶杯,仰頭將寧芙用來待客的茶水一飲而盡,抹瞭抹嘴巴,終結陳詞道。
“你聽聽,這話你們信嗎?反正我是不信!”
寧芙扁瞭扁嘴,兩肩一聳,雙手一攤,做瞭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說句實在話,斯圖亞特那套說辭,我也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帶信的。但是,沒有真憑實證,我們又要怎麼搜查審訊呢?”
想到這裡,寧芙也有些惆悵,隻能盡量往好處去想,寬慰自己跟倒黴催的巴德老夥計瞭。
“有一說一,當初安士白離開斯圖亞特位於近郊的莊園之後,這位狡猾的工廠主就安排女仆,清理掉瞭所有的居住痕跡。除非能把斯圖亞特傳喚過來嚴加審訊,單單搜查房屋,未必能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房間已經被徹底清理過瞭?寧芙你是怎麼知道的?”
巴德反問道。
“呃……”
寧芙合計半天,愣是沒憋出一個說得通的解釋,隻能強行轉移話題,問起瞭巴德後續的求職問題。
“這事我還真沒仔細想過……”
巴德摩挲著下巴上冒出來的胡茬,說道。
“反正我手頭存款夠用,這幾個月,我就在傢好好休息休息——當然,如果寧芙你有事吩咐,我也很願意幫上一把。等到伏爾甘節慘劇的風波平息,或許我會離開嘉斯珀市,搬去其他地方,開一傢偵探事務所吧……”
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