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他當晚確實穿瞭件厚外套。”馬修嘴硬道，“沒錯，他就是這麼穿著的，隻不過後面他把外套脫掉，交給瞭其他手下保管。”

“那這個穿得怪裡怪氣的女人又是誰？”

巴德指向寧芙強撐著手繪出來的另一幅畫作——某個頭戴紗帽，臉蒙白紗，奇裝異服的中老年女士手持樹枝，似乎在與某人爭論些什麼。

“呃，這是……”

馬修思來想去，憋不出話，最終無奈擺爛道。

“這是流鶯，嗯，對，這是在酒館攬客的流鶯。她跟那幾個卡陵珈壯漢挺熟的，看上去就不是正常人。”

“……”

且不說年齡問題，誰傢流鶯通身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氣質，一看就是經常發號施令的強勢人物？

再者說瞭，流鶯褲子上的奇怪紋飾都能記得一清二楚，輪到連追馬修好幾條街的黑皮壯漢身上，就隻能記住領頭之人的樣貌，這合理嗎？

扯淡也要講究個基本法吧……真拿他巴德當傻子一樣糊弄？

巴德總探長一個字兒都不信，無語地翻瞭個白眼。

“算瞭，看在寧芙偵探的份上，我就不再追問下去瞭。你們有你們的小秘密，我也沒有太多刨根問底的想法。隻要能將罪犯繩之以法，中間的過程我都無所謂的。”

“謝謝你的……理解與支持。”

馬修硬撐著回複瞭一句。

雖然過程遠不能說是天衣無縫，但馬修他也勉強算是解決瞭潛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