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助手拍照的功夫,寧芙再度詢問店主,原本住在此屋的逃犯退房離開時,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身體狀態。
“呃……怎麼說呢?”
與巴德總探長一起留在門外的霍普金斯停下瞭嚼煙葉子的動作,隔門回答道。
“那位房客看著可不怎麼妙,海面上剛刮點風,她就止不住地一陣咳嗽,瞧著像是活不瞭兩年瞭。等等……”
說著說著,霍普金斯呸地吐掉嘴裡的煙渣,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那個女逃犯……她,她別是得瞭肺癆吧!”
“也許吧。”
心理學再度判定此人扯謊,寧芙也沒當面戳破對方,隻是敷衍地應瞭一聲。
檢查完這間地下室後,寧芙幾人又跟著一臉如喪考妣的霍普金斯店主去瞭不遠處的碼頭,找到代為購買船票的中間商,試圖證明他所說的乘船言論句句屬實。
“警官,我都這麼配合瞭,你看……”
忙活瞭一圈之後,見著警署像是認定瞭逃犯登上瞭前往另一片大陸的遠洋遊輪,霍普金斯蒼蠅搓手,急切等待警署解開封鎖,恢複正常營業。
按照寧芙事先說過的套路,巴德總探長爽快答應瞭對方的要求,並且當場簽下瞭一張五十維達的支票,將舉報逃犯的線索費交給瞭霍普金斯店主。
警署的車輛浩浩蕩蕩地離開瞭霍普金斯旅店,行至半路,巴德總探長詢問同乘一車的寧芙與馬修二人,旅店後續的監視活動應當如何安排。
“先不急,這事交給我和馬修來辦。至於現場提取到的血樣與纖維,交給法醫查亞檢測就可以瞭。”
“纖維?”馬修疑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