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安士白竟然還有閑心跟喜愛的作者隔空筆談,為作傢提供新鮮的一手資料以及專業知識,這是一種什麼精神?
寧芙頓時覺得,自己果然沒法理解對方的腦回路。
另一邊,戴爾先生還在滔滔不絕地講述著自己察覺到的異樣狀況。
“……像是這幾封信裡提到的詐騙話術,以及其他種種例子,仔細琢磨起來,似乎都與某些真實發生過的案件遙相呼應。”
可不是嘛,當事人現身說法瞭屬於是。
怪不得戴爾先生你的作品格外寫實,原來是有這樣一位專業人士充當顧問啊……
寧芙點瞭點頭,“這份委托我接下瞭。”
“除此之外,我還……等等,寧芙偵探,您真的和我一樣,認為這位讀者有問題嗎?”
戴爾先生意外極瞭。
按理來說,如果不是事先對安士白有所瞭解,單憑這些信件來看,若是將寄信者當成是分享案例的警探,或是其他相關從業人員,似乎也能將這些可疑之處解釋得一清二楚。
如若不然,戴爾他也不至於如此猶疑,總覺得自己職業病發作,疑心過重,冤枉瞭自己的忠實讀者。
寧芙解釋道,“向您寄信的這個人,正巧與我正在追查的某件案子有關,所以我才相信你的判斷。”
事涉大案,寧芙隻是草草解釋瞭兩句,沒說得太過詳細。
聞言,戴爾先生長籲瞭一口氣,臉色有些悵然。
一方面,他對於自己判斷正確感到有些欣慰。
另一方面,他也為失去瞭一名筆友而感到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