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原來自己釣上瞭個天大的麻煩。
深感晦氣的紮克利吐瞭口唾沫,響亮地罵瞭句國粹。
這八成又是哪個喝醉瞭酒,失足跌落海中的倒黴水手,或者是港口區某個想不開的流浪漢投海自盡。
不管怎樣,等下自己都得去警署報一趟警,興許還得被逼做套筆錄,浪費掉寶貴的休假日。
唉……自己隻是想要釣個魚,消遣消遣而已,怎麼就碰上瞭這種晦氣至極的事呢?
紮克利嘆瞭口氣,在那具變瞭型的無名遺體上蓋瞭塊舊毛巾,擋住死者殘缺不全的面孔。
之後他帶著魚護魚竿,往旁邊挪瞭幾步,對著平靜無波的海面,繼續甩瞭一桿子。
從那位不知名仁兄身上的痕跡來看,這次釣到的魚獲實在是不興吃。
或者說,這幾個月,他都不太想吃本地的魚類海産瞭。
真是可惜瞭,本來他還挺期待鮮美的海鱸滋味呢。
要不,等下自己幹脆做個順水人情,把釣到的魚獲通通送給壓工資的混賬上司,給他送波溫暖吧。
將剛釣到的鱸魚裝入魚護的紮克利先生如是想到。
等到日頭漸漸西移,興盡意足之後,紮克利才把今日份的收獲全部放歸大海,有條不紊地收攏好自己的裝備,蹬著自行車,緩緩朝著港口區警署總部的方向駛去。
——
“坎貝爾總探長,您是說,躺在面前的這具遺骸,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無名詐騙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