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想查出這位無名推銷員的底細,就得把瓦爾登夫人的罪行披露出來。
這事兒難倒不難,本起案件除瞭投毒手法有些投機取巧以外,其餘環節都還算是比較簡單。
隻要找到證明瓦爾登夫人並非偶然失誤,而是刻意投毒害人的證據,就能將其送入大牢,迎接法律的審判。
隻不過,非得為一個傢暴渣男的死尋找真兇這件事,歸根結底,還是有點兒太惡心人瞭。
寧芙心裡的這番糾結,不可避免地在面上洩漏出瞭些許端倪,被一旁嚴陣以待的馬修給瞧瞭個正著。
“寧芙小姐,你是不是已經看出瞭這起意外事件之中的不妥之處?難道這起事件,真的是瓦爾登夫人她……”
聽到馬修的疑問,寧芙微微頷首,算是默認瞭馬修的猜測。
看在寧芙那副宛如積年便秘般的微妙表情上,馬修大膽揣測道。
“看樣子,寧芙小姐你應當是在為瓦爾登夫人的遭遇而猶豫。可是,哪怕傳t聞中的傢暴的確屬實,但瓦爾登先生也罪不至死啊?”
確實罪不至死,可這種恃強淩弱,利用暴力欺壓弱者的行為,也確實是夠惡心人的。
“瓦爾登夫人她明明可以通過合法手段維護自己的權益,卻選擇瞭最不應該使用的方式抵抗丈夫施加的暴力。”
按照寧芙開掛時看到的片段,瓦爾登夫人應當是覺得離婚太過羞恥,不是正經女性所為,為此寧願挨揍,也不肯對外求助半句。
嗯,正所謂爛鍋配爛蓋,雙方都不是什麼好鳥,對於這樣一對天造地設的夫妻,寧芙隻能說放下助人情結,尊重他人命運。
馬修繼續苦口婆心地勸解著,“作為一名偵探,你應該摒棄個人的喜惡,用更加超脫的理性態度對待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