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雇主身旁坐瞭個陌生的白化癥少女,克萊門斯也隻是多瞥瞭一眼,就很有職業道德的專註於雇主的病情,並沒對寧芙投註太多的關註。
“女爵大人,請問您除瞭頭痛之外,身體還有哪裡覺得不適?”
女子爵揉著額頭,神態有些萎靡不振。
“還是頭痛的老毛病,再就是胃部有些不太舒服。”
“好的,我明白瞭。”
簡短幾句走完瞭問診流程後,克萊門斯醫生拿出瞭水銀血壓計,無視瞭女子爵手臂上的淤青,動作輕柔地測量瞭雇主的血壓。
之後,醫生又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裡拿出一個棕色玻璃藥瓶,從中分裝出瞭一多半的藥片,將其交到瞭女子爵的手裡。
“具體用量還是和之前一樣,您都明白的,我也就不多費口舌瞭。”
處理完雇主的病情後,克萊門斯醫生禮貌性地詢問寧芙姿勢不太自然的雙腿傷勢如何,是否需要一些止痛的酊劑。
出於謹慎考慮,寧芙婉拒瞭醫生的用藥建議,對方也沒有過多強求。
與雇主告辭之後,克萊門斯醫生拎著藥箱,按照往常定時巡診的流程,替莊園裡的仆役們看起瞭病。
克萊門斯醫生並不像其餘的私人醫生那樣拿腔作勢,認為仆從身份低微,替他們治病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