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後,男人青筋暴起,意識到自己丟瞭大臉,抓住車把手便要下車。
在同行的其他男人同時向江遲月撲去前,溫念飛奔過來,抓著江遲月便往後扯去。
駕駛座上的男人五官猙獰,表情極度痛苦,幾乎在瞬間汗如雨下。他幾乎發不出聲音:“救……”
隻在瞬間裡,沒有人來得及對此做出回應。
男人從頭頂開始破碎,齏粉狀的紅色肉色白色從車窗裡飛出,洋洋灑灑的落在還處於呆愣狀態的其他人身上。
“請註意,”方悠重新拿起喇叭,“規則六裡的【不允許交換車輛】,也包括上別人的車哦。違規的人會【物歸原主】,具體情況請參照這位違規人員——”
男人驚恐的吼叫和幹嘔聲混在一起,持續瞭幾乎近七八分鐘。
地上的兩人同樣怔愣。
“為什麼?這就是你道歉的原因?”溫念屏息問道。
“……他該死。”江遲月繃緊臉。
“太好瞭不是嗎,車上沒有沾上一點兒痕跡呢。”溫響走上前,看t著正滿地打滾摩擦想甩去同伴血肉的幾人,笑道,“江遲月,你做得很好。”
段灼扶起溫念,有些擔憂道:“你還好嗎?”
“我?”溫念輕咳一下,踉蹌著朝反方向走瞭兩步,“我沒關系啊,隻是剛進來就殺瞭人而已,我沒有殺過人嗎?我能有什麼事?”
“溫念……”段灼憂愁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