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過瞭酒店大門,她才呼出一口熱氣,感覺又重新得到瞭身體的支配權。
瑞緣酒店外,雨漸漸停瞭。
一張從未被住客察覺過的木牌倒扣在它的側門口前,又被人撿起,重新扶好,靠在酒店外墻上。
木牌上的刻痕雜亂,有些字的筆畫被砸刻在一起,但經過仔細辨認後,可以得到一條較為清晰的句子:
【本酒店一經入住,如無特殊原因,概不得離開。】
溫念吹幹頭發,靠著床頭坐下。
房間在七樓,床側的落地窗正對遠山市最出名的舊海。
雨停瞭。
大夜彌天,浪盡風平。
溫念轉回視線,隨手摁開對墻上的電視。
電視無聲。
屏幕上黑底白字的出現瞭一段話。
“尊敬的賓客,感謝您對本酒店的支持,我們誠摯歡迎您的入住!”
溫念微微瞇眼,坐直身體。
她有種不大好的預感。
溫念迅速掏出手機。
20沒有把她拉進新的群聊。通訊錄裡,江遲月和白馨安的名字並排列著,看起來一切平常。
但這裡明顯不正常。
溫念抿抿唇,舉起手機,做好瞭拍照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