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庚不屑一顧:“什麼屁話,你就看我們師姐,有幾個同輩能與她一戰?靠自己也能奪得「同輩第一人」。”
殳柏撓頭發出疑問:“這是什麼?”
什麼新外號嗎?
她想瞭想,大手揉在雪嶽紗濕透的發頂,“你娘說的也沒錯。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弱小的女人可以通過精神控制強大的男人驅使,和禦獸師差不多。強大的女人也可以通過拳頭征服世界。”
“舞庚的意思是,”她眼中盛瞭些笑意:“你這樣厲害的天賦,不算是弱小的女人,完全可以武力征服世界。”
雪嶽紗咬著唇看向舞庚:“……真的嗎?”
“真的。”
舞庚拉住她的手:“你娘或許不夠強,但你可以很強,到時候不僅能禦獸,也能打人。”
殷衡舟若有所思地點頭:“這樣雪師姐就即有柔弱惑人的外表,也有鐵血手段。邊殺人邊自醫,實在可怕。”
有鮫人進門捧著揉好的丸子和乘放在貝殼杯盞的海草汁,白芷從側殿遊來遊去,取瞭幾顆珍珠放在海草汁裡,又用小網篩過濾。
他親自喂給妹妹,那些丸子進入嘴裡就化在她嘴中,不怕咽不下去,海草汁過篩後很細,也緩緩流入食道。
肉眼可見的,鮫人王發紫的唇瓣漸漸變得紅潤,腮也開始有力的翕動起來。
雪嶽紗送瞭口氣,“隻要再連續吃兩次,餘毒便清瞭。”
殳柏單膝跪在床邊,擡頭問她:“她什麼時候能醒?”
“一刻鐘。”
所有人和魚都在床前緊張地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