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催更的父子倆,笑聲戛然而止,忽然一下都心虛瞭。

互相看看對方。

狄昭昭小聲:“爹爹,咱有多久沒想好點子瞭?”

鹹魚也小聲:“昭哥兒,我最近好像也沒看你寫。”

鹹魚有點不敢相信,兒啊,你是什麼時候變成鴿子精的!

你不是很勤奮,很積極,很喜歡小豆丁的故事嗎?

狄昭昭縮縮腦袋,小臉紅撲撲的,眼神躲閃:“那不是最近好玩的東西有點多嗎?”

又是看戲,又是玩水,叉魚,玩冰片、做千裡眼玩……哪裡還能像那個冬天被關在傢裡一樣,安安心心寫故事?

等聞白過來,也問同樣的問題時。

父子倆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先縮縮頭,又心虛地避開聞白的視線,假裝自己耳朵不太好。

聞白:“……”

雖然早就聽聞書坊行內人說,可能會有這麼個情況,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

他把這個季度的分成和賬本遞過去,足足八十九兩!

這都夠尋常普通人傢過十幾年,甚至幾十年日子瞭。

他以往一個月的月例,也才三兩,兄弟們平攤算一下,每人每個月月例也就五兩左右。

面對聞白“你這是在往水裡撒錢啊大哥”的心痛目光,鹹魚咳咳兩聲:“你知道我為什麼叫垂釣仙人嗎?”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