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突然喧鬧來到窗邊,看到這番景象。

狄先裕松瞭口氣,沒事!

狄昭昭扒拉著窗戶,看得小臉歡喜,美滋滋的想,好多人喜歡他和爹爹寫的話本。

狄松實則看得繃緊臉,尤其是聽到有書客念叨著他名字的時候。

而且聽聽書客說的那些話,雖然是他序裡的內容,但怎麼就是感覺聽著不對勁呢?

多半就是二郎搞的鬼,狄松實很是肯定的想!

窗外喧囂漸退。

中年儒士意味深長的看著狄先裕,連賣個話本都能想到諸多辦法,還真是遇事平事,遇難破難。

他很是可惜,這般大才,為何偏偏沒一點功名在身?

而且性子也懶散,竟生怕擔一點事。盡管世間能人皆有脾氣,但狄先裕的脾氣,也未免太奇怪瞭些。

他想到自己瞭解的重心、受力分析,皆是關鍵靈巧之妙想,又忍不住問:“這印畫的法子,又是如何想出來的?”

他知道狄先裕多半要推脫,問的是小昭昭。

“這個不能告訴你哦~”狄昭昭搖搖頭,自上次在書坊說給爹爹的朋友聽過後,他就被叮囑過,“齊叔叔說這是可以用來掙錢,買很多很多糖葫蘆的辦法!可以給爹爹存小金庫的。”

鹹魚:?

他要吃醋瞭!!!

他說瞭那麼多次,還準備瞭劇本,沒哪一次忽悠成功過。

齊洲說一句,憑什麼效果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