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繃緊瞭皮,腦子飛快轉動自己轄內可疑的屋子和人,滿腦子都是三天,隻有三天!!
就見狄寺丞穩步而來,帶來瞭已經找到高度疑似之人的消息。
剛剛才下決心三天內必搜出這夥人的暴憑江,猛地一下站起來:“此話當真?怎麼發現的?可是那手中有傷之人?”
“並非他,路上看出來的。”其實狄寺丞心中也依舊驚訝未散,但依舊能保持冷靜,思忖著順藤摸瓜,牽出大魚。
聽到他說“看出來的”這種話,暴憑江尬笑瞭幾聲,而後便陷入瞭沉默。
回去的馬車上都看出來?
分明是在兵馬司的地盤,但暴憑江莫名感覺底氣不足,好似憑空矮瞭一截,說話都硬氣不起來。
兩人聯手佈置追查時,倒是讓狄寺丞占據瞭主導地位。
狄寺丞抱著孫兒慢條斯理地說:“……等追著那刀疤臉進一小院後,在周遭各個巷口,胡同口,易翻越的矮墻處都做瞭佈置……在埋伏人馬動手抓捕前,還逮到瞭一隻信鴿,信鴿腿上綁瞭一封密信……”
小昭昭窩在祖父懷裡,就像是兒時聽故事那般,聽祖父講案子。
其實案子細節,本不該和旁人透露的,但偏偏此案關鍵幾處,處處有狄先裕和狄昭昭的痕跡。
已然算不得旁人。
甚至可以說,沒有他們,這案子可能根本就不會被追查到這個地步。
狄昭昭眼睛亮亮的:“信裡是不是有證據!”
狄寺丞:“是封密信,已經連夜送去破譯瞭,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