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還真演起火柴人裡的招式來瞭,弄得好像他真整瞭個助興節目似的。

蕭徽不忍多看,又回頭攛掇瞭幾個文官:“劉大人,不上前試試?”

“趙大人,今日不試,日後可別又站出來怒斥這是小兒胡鬧。”

“陳大人,機會千載難逢啊,過瞭這村可就沒這店瞭。”

倒也有些膽子大的文官,被攛掇著就上前嘩啦瞭幾刀。還在血糊啦茬的環境,試瞭試揮舞血跡、滴落血跡……

當夜。

不知多少人回去把席間吃的酒菜吐瞭個幹凈,夜晚夢裡都是嘩嘩亂噴的血,早上驚坐而起滿背冷汗。

參人的折子,就如雪花一般飛向景泰帝的龍案,堆成比人都高的一摞。

那言辭之犀利,猶如生生拿刀在砍人,怕是把畢生文字功底都拿出來參人瞭。

景泰帝看得額頭青筋都突突的。

正常人領瞭這差事,都會先領幾個死囚私底下試試吧?若小冊上有差錯,就提前改改。再把試的過程和結果,擬寫成折子,與同僚傳閱,最後形成律規,公告天下。

“你昨日不是應朕,收斂些,不給旁人落口舌的機會?”景泰帝壓著頭疼,無奈的問。

蕭徽滿臉無辜:“臣可沒這麼說。當時說的是讓他們啞口無言。”他理直氣壯,“您瞧瞧,是不是滿朝文武再無一人質疑大理寺呈上的這份《血跡受力分析》瞭?”

這確實是景泰帝的目的。

這差事辦得,不可謂不高效,不可謂不圓滿。

但……景泰帝看著滿桌聯合起來參人的奏折,無奈扶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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