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海浪滔天,凜冽海風迎面撲來,身著綠軍裝的戰士們押著一排戰俘往船上走。
陸硯池手裡拿著望遠鏡,遠眺著夜晚中黑黢黢的海岸,林平澤從海裡冒出來,抹瞭下臉上的水,咧嘴一笑。
“老陸,海裡的戰俘都抓住瞭。”
陸硯池看著渾身濕漉漉的林平澤,深擰眉峰,說出來的話帶著股冷峻壓迫:“胡鬧,誰讓你下水的?”
“不是讓你在後方看守俘虜,你身子剛恢複下水幹什麼!”
陸硯池平時就是部隊的冷面閻王,他一冷臉下頭的戰士們沒有不害怕的。
小張警衛員趕緊跑過來,苦臉解釋,“陸營長,不是我們不聽命令,是這林連長趁我們不註意跳到水裡的,我們攔也攔不住”
剩下的幾個戰士也戰戰兢兢點頭。
陸硯池知道林平澤的德行,皺瞭皺眉,讓戰士們去放下繩子拉海裡的林平澤上來。
林平澤身子骨好,那點腿傷沒給他留下上海,利索的順著繩子上瞭岸。
這傢夥一上午,紐扣也沒扣好,就想把濕漉漉的手臂搭在陸硯池肩膀上,陸硯池側身閃過對著小張警衛員冷聲道。
“小張。”
“到!”
“把林連長送到後面窩棚,烘幹衣服吃頓飯送回營地。”
“是!”
林平澤摸摸自己肚子,也覺得要吃點熱乎東西墊墊肚子,他剛才在海下遊瞭半天,冷颼海風一吹,就是身子底子再好,肚子裡沒有熱乎食物,身體容易失溫。
他可不想因為這個嗝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