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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豐厚的産業可不是一個無産階級革命傢能有的。

那人這是搜刮瞭多少民脂民膏裝進自己的口袋?

以前他就聽說過,那位老首長傢的子孫一個月有一百塊的生活補貼跟數目不等的零花錢。

七十年代華國多少老百姓一個月工資才二三十塊錢!

林平澤眉頭緊緊皺起。

“咱們手裡有這麼多證據,就沒到下手的時候?”

陸硯池手指在辦公桌上敲瞭敲,“軍區領導有自己的考量,不是不報日子未到,現在還不到收網的時間。”

“我他媽,狗日”

林平澤不知道想起什麼事情,捂著拳頭罵瞭兩句髒話。

陸硯池起身拍拍老戰友肩膀,銳利冷沉的目光落在文件空白處的鋼筆簽名上。

落筆簽名之人筆鋒蒼勁,力透紙背,師屹禮三個字印入眼簾。

師屹禮正是榕城軍區二軍前任軍政委,軍區大院師政委的大名。

今年這場臺風持續瞭三天時間,臺風上島的第四天淩晨,外面瓢潑的雨勢開始減小,到上午十一點半,下瞭幾天的雨終於停瞭。

雨後陽光明媚,被暴雨沖刷過的海面湛藍如碧,榕城街頭到處佈滿瞭被吹斷的大小樹木,街道辦正組織人手,打掃落滿一地的樹枝爛葉。

部隊傢屬院因為地勢特殊,沒有榕城市區情況那麼嚴重,因為雨勢較大,外面的黃泥淤水沒過小腿肚,淹沒瞭半人高的稻田。

部隊司務長急的嘴角長泡,一大早就叫瞭戰士來,挖開淤泥清理出一條條水溝來,把稻田裡的泥水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