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池:“………”

這天傍晚,陸傢小院裡裡外外都灑滿瞭硫磺粉,林棠左看右看,心裡挺滿意的,等聽到過路的一個嫂子抱怨她傢聞著一股兒硫磺酒味兒就更滿意瞭,她一高興就對著陸硯池宣佈。

“老陸,明天咱們傢吃海鮮大餐,你別忘瞭把我二哥叫來。”

陸硯池眉峰跳瞭兩跳,面無表情拎著換下的軍裝跟迷彩服丟到木盆裡,抹上皂角清洗起來。

軍區的自來水都是山上引下來的山泉水,做飯洗衣都很方面。

以往陸硯池就是自己洗衣,林棠來瞭也沒有改變,林棠見他漿洗的衣物極幹凈,遂隻晾曬疊放。

洗衣服還是陸硯池自己來的,林棠則悠閑的坐在廊下的躺椅上織毛衣。

夏日過去便是秋日,她想在天變冷前早點把手裡的毛衣趕出來。

臨近傍晚,王喜梅帶著鬥笠從山上下來,急風驟雨般地往傢裡趕,再不回傢兒子該在傢鬧瞭,路過陸傢小院時,鬼使神差望瞭一眼,隻一眼她的眼珠子就快瞪出來瞭。

她看見瞭啥?!

陸副營長居然在傢裡親自洗衣裳!傢裡那個小媳婦兒居然跟個沒事人一樣在廊下坐著織毛衣?!

居然還能這樣?!

王喜梅想起自傢醬油倒瞭都不扶一下的男人,心裡酸澀又難言驕傲自滿。

酸澀是因為不甘憑啥林棠能嫁個陸副營長這麼俊朗的好男人,自個兒就遇不見,驕傲自滿則是因為跟林棠這個懶婆娘相比,她是個好女人啊,勤勞、樸實能幹說的就是她啊。

王喜梅自得一笑,回傢把這事情跟笑話講給她男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