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安現在跟劉雲珍母女就是兩看兩相厭,林秀對上面色不善的林國安,白眼一番,“好狗不擋道,滾一邊去!”
林國安想起如今的悲慘遭遇都是拜這對下賤母女所賜,惡狠狠甩瞭背上的一筐玉米,陰狠盯住她,“你再說一遍!”
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你個慫蛋能把我怎麼找?
林秀滿臉輕蔑,又把剛才的話重複瞭一遍,林國安眼裡湧上殺意,好像農場裡的所有人都聚瞭過來,衆人嘴唇翕動,一道道嘲笑譏諷的聲音響徹在身邊,對著他指指點點。
“就是他,放著好好的親閨女不疼,疼個二婚頭帶的野種。”
“真有這種蠢蛋?”
“”
林國安腦子裡轟轟作響,雙目猩紅,上去一把掐住林秀的脖子,嘴裡喃喃怒道,“小賤人殺瞭你,殺瞭你,你去死吧!”
林秀給掐的眼睛瞪的老大,兩腳在地上亂蹬面皮也漲的通紅,這時候從後面過來個背玉米的女人,她見到這一幕,登時大叫起來。
“殺人瞭,快來人啊!”
農場裡一頓騷亂。
下午三點,外頭依舊熱浪滔天,林棠三人坐上瞭回鎮上的公交車,老式公交車裡跟上回一樣,整個車廂人滿為患,充斥著汗臭、臭腳丫子、雞鴨牲畜能各種夾雜在一起的味道。
好在陸硯池一雙大長腿給力,在人群裡擠到瞭兩個靠窗的座位,一個給瞭林平安,一個給林棠,他自己則站著。
饒是這樣,林棠也給臭味被熏的頭暈眼花。將頭輕輕的靠在車座上,打開窗戶,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才感覺好受瞭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