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瞇瞇的:“在找我?”
她並不驚訝,而是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你怎麼在這?”
李夏故作嘆息:“我看你——來來回回,還以為是找我呢,原來要找的另有其人?”
許蔚不理他,顧自在一旁找瞭個還算完好的臺階,拍拍灰坐下,又招呼他:“這段時間真累,來坐會。”
李夏沒什麼意見,跟著挨邊坐下,長噯一口氣:“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是啊,”許蔚把符鳳樓的刀搭在自己腿上,用手指貼著刀面摩挲——如今它又光潔如新瞭,“也不知道葉妍他們戰鬥得怎麼樣。你怎麼出來的?”
李夏:“我道具多著呢,不然怎麼敢讓你們先去廣播室?不得抱緊你大腿啊。”
許蔚擦著刀笑:“路樊野可真以為你死瞭,不知道有多傷心。所以,你真的是六號祭司?”
李夏翻瞭個白眼:“明知故問,我這也算是棄暗投明瞭。再說,我有害過你們嗎?”
許蔚不置可否:“正好現在也不知道幹什麼,給我說說你們教唄。”
“我們教?那是前教!我現在真正效忠的,是偉大的最具威懾力組織,7865!”他反駁,故作誇張地雙手握拳,“想知道什麼?您忠誠的部下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必讓您掌握一手好消息,會長大人。”
許蔚懶得理他的裝腔作勢:“先說說由來。”
“這可有的說,”他道,“還記得工會榜單曾有一次大變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