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保護傘離開瞭。
“真不是個東西。”許蔚罵道。
難怪那日離別之宴,杜琪這麼不舍得自傢嬌妻,那時候還以為是感情好,原來是明知道自傢大哥支開自己的目的。
這兩兄弟,一個罔顧人倫,既好色還暴虐無道,一個懦弱無能,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瞭。
孬種,真不愧是一傢人。
拳頭硬瞭。
“我支持滿月把他們全殺瞭!”李少東積極舉手,“前提是不能殃及池魚。”
“我也支持,問題是咱們支持有什麼用?”張沅撓著頭,滿臉為難,“我怕這狗副本隻給我們兩個選擇,要麼幫杜興業殺厲鬼,要麼被厲鬼連著一起殺。”
“能不能兩全呀,唉……”齊小沛頭埋在胳膊裡,老成的嘆氣。
才進副本第四天,她已經體驗到成年人的許多心酸苦辣瞭。
許蔚從旁邊的櫃架裡抽出一張白手帕,細細地擦拭手指:“有也是有,但可能得冒點危險,不過積分應該會更多。”
“危險就危險吧,我反正咽不下這口氣,這兩個人必須沒有好果子吃!” 李少東握拳,氣憤道。
張沅在一旁叉著手點頭。
齊小沛積極舉手:“我贊成!”
蔣道士驚恐地覷向他們:“你們都看我做什麼?肯定要去啊,我才不會在這等到明天天亮!”
許蔚深吸一口氣:“行,那咱們今晚就行動。”
“把人送到她面前。”
玉環之死(十六)
傍晚,尚在府中的杜興業去瞭十四夫人院裡。
月上梢頭,杜琪從辦事處回來,在長廊附近“偶遇”許蔚。
“許小姐。”他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