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就是在打探身份,許蔚將準備好的說辭念出來,“杜先生謬贊瞭,我不過是在求學期間參加瞭學校的運動俱樂部,裡面有項運動叫攀巖,恰好感興趣,多學瞭點。”
“至於藏屍,不過與我一樣,都是這世上的另一種物質罷瞭。”
“許小姐真是女中豪傑啊!”他又揚起酒杯,沖許蔚示意,一口飲盡。
梨花在一旁將許蔚空瞭的酒杯斟滿。
許蔚:“”
咬一咬牙,繼續喝。
宴會上的局面忽地變瞭,杜興業一轉攻勢,從路樊野攻向許蔚,逮著她一個人薅。
路樊野還想替酒,被他一把擋瞭回去,不悅道:“這是什麼意思?”
許蔚隻好一杯又一杯地飲盡杯中物。
怪不得上回路樊野醉成那樣,這酒初下肚不覺醉人,還有一股濃烈谷香,三四輪過後,思路便開始模糊,嘴裡答的話前言不搭後語,連酒杯都端不穩瞭。
面前有三個杜興業,一起向她勸酒。
許蔚暈暈乎乎,隻記得機械地往嘴裡灌。
“酒量不錯。”杜興業又揚起酒杯。
他這回不聊什麼天,隻一味地要灌酒,一句話一杯,喝慢瞭還不高興。
甚至嫌杯小瞭。
許蔚稀裡糊塗,瞇著醉眼看梨花為她斟酒。
這是第不知道多少杯,為膀胱默哀。
那方杜興業盯過來,監督她喝酒。
正要端起。
路樊野一把奪瞭過來,一飲而盡。
“她不怎麼喝酒,我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