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道士略有些不好意思,撓頭扭捏道:“入府的時候老爺說他不信鬼神,我便不敢講太多,打算幹完這一票就走。方才是怕說出來又解決不瞭,老爺會斃瞭我,聽說前幾日他就斃瞭府裡的大夫。”
大夫被斃是因為沒救活二夫人母子,他解決不瞭府裡的厲鬼被斃也合情合理。
“那你又為何告訴我們?”
蔣道士擡頭,自以為無人察覺地看瞭許蔚一眼,細聲道:“因為這位道友我觀道友法力無邊,大變之法更是出神入化,興許,興許能降服這厲鬼?”
許蔚沒說話,盯著他若有所思。
“你能找到這厲鬼?”張沅適時地插話。
蔣道士眼珠一轉,掏出法器,這是個帶尖端的羅盤:“我的法器不是凡品,倒能指示一二。但這鬼氣太過濃鬱,傳得府中到處都是,怕是隻能指引粗略的方向。”
“那你讓它指啊。”許蔚湊頭過去看。
羅盤上的指針很不穩定,一會東一會西,有時還指向玩傢們住的西廂房,看起來像主人一樣不靠譜。
接收到質疑的眼神,蔣道士趕緊為自己正名:“現在是晚上,陰氣正盛,羅盤指認不清,待明天正午十二點,陽氣最盛之時便可查探到方向。”
意思是要等。
許蔚一拂手:“那明天見。”
蔣道士頓時急瞭,趕忙拉住她,這次倒沒鹹豬手,焦急道:“道友住在何處?”
“西廂房,明天來找我們?”
後者搖搖頭,一臉緊張害怕地拽緊她胳膊,一臉祈求狀,就差給她跪下瞭:“能否讓貧道同你們擠一擠?”
“”
這一夜過得極其不舒適。
蔣道士說什麼都要跟許蔚一間房,嚴重幹擾瞭玩傢們的夜間討論,商量到最後隻好分開住,許蔚、路樊野和蔣道士一間,張沅 、李少東和齊小沛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