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許蔚回答,路樊野開口瞭,他狀似驚訝:“你們今天沒去兼職?”
範哥有些尷尬,啊瞭兩聲正想接話,老方瞪著眼道:“誰說沒去幹的!不然我們中午吃的什麼?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沒幹事似的,剛開始不是你範哥介紹的這遊戲?不是他講的那些,你們能活到現在?”
許蔚冷笑一聲:“行啊,確實得謝謝範哥做我們的引路人,那你呢?他呢?做瞭什麼?看比賽的時候大叫?還是從裁判手裡接金牌累著瞭?”
說罷,瞥瞭一眼老方和張廣,表情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張廣陰沉著臉:“你什麼意思?”
“你!”老方氣得往前一步,手握拳,作勢要動手。
“來啊,想跳操?”許蔚攔下路樊野,毫不畏懼,跟著上前一步,嘲諷道。
範哥趕忙拉住老方,後者還在吼著:“要不是老子不打女人,今天非得打死你個婊子!!”
許蔚氣笑瞭。
下一瞬間,他便隻能立定站好,絲毫動彈不得。
許蔚嘴角掛著笑,走上前,擡起手中已被磨得有些尖銳的短棍,扒開他的眼皮:“繼續說啊?”
渾濁的眼球顫動著,沒有一絲聲響。
“呵。”
短棍懸在眼球上方,高高擡起,在其他人驚訝的目光下,狠狠地捅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