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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於,連判罰是否喪失所有比賽資格這樣重大的權利,都在裁判手裡。

那麼裁判,就很重要瞭。

球型人對玩傢到底出於何種心態,又能幫他們到哪裡?

第二天所有玩傢被迫起瞭個大早。

是在胃痛和寒冷的雙重折磨下醒來的,便宜小面包持久度果然不高,許蔚初步估算瞭一下,大約隻有六小時。

昨夜剩下的小面包已經吃掉瞭,這才支撐著衆人在不消耗體力的情況下挺到瞭今早。

好在互相攙扶著把衣服放回試衣間後,腫眼泡開門瞭。

“要幾個?”它擋在門口,不讓其他人往裡瞟。

老方餓狠瞭,趕緊交瞭錢買兩個小面包。

其他人紛紛照做。

輪到許蔚瞭,她晃著身子,勉強越過腫眼泡往裡探頭,後者腦袋一偏,把她的視線全擋住。

許蔚隻好道:“五塊錢的是什麼?”

腫眼泡伸長瞭脖子,瞅著她,似在疑惑她的“高消費”:“五塊錢的是熱狗面包。”

“給我來一個。”許蔚掏出口袋裡僅剩的六塊錢,遞瞭一張五元整過去。

熱騰騰的熱狗面包到手後,迎接的並不是衆人羨慕的目光,反而像在看瘋子。

大嬸趕忙推著她往回走:“你糊塗啊!一共才多少錢,後面還有四天,快,問問能不能退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