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究竟出於什麼,才選擇在不同的世界抵抗匿鬼,”江馳輝看向自己時而不靠譜的搭檔,“但對我來說,這就是在履行,我心中追尋的公平與正義。”
“這就是意義。”
小小的淋浴間裡裝得下如此震耳欲聾的話,被甩瞭一身水的a緩緩勾起唇角,半是自嘲的抓抓掛著水珠的頭發,“啊啊,抱歉抱歉。”
“沒想到還要我們的小貓警官給我做心理輔導,”沒心沒肺的樣子再度回到這個男人身上,“顯得我這個偵探社助理很不合格啊!”
你也知道啊?
溫度合適的水流徹底沖掉灰貓身上的泡沫,一人一貓不再探討深奧的人生話題,在烘幹魔法生效的短短一分鐘內,聊起洗手臺上那顆安詳又美麗的人頭。
“實驗室的背後有三大傢族撐腰,就算奧爾維亞傢族是偷竊聯盟的白月光,這墳也還是說刨就刨。”
a嘆瞭口氣,“阿什莉啊阿什莉,你的後代可一點都拿不出手啊!”
“這顆頭要怎麼處理?”江馳輝抖抖逐漸蓬松的毛,“如果你依然想擺在偵探社當擺設的話…我建議你還是思考一下,我們接下來客戶的精神狀況。”
偵探社裡放人頭,還不如爆改密室逃脫呢。
“可這人頭也太新鮮瞭!”a一手托著下巴,“…你猜在歸還的時候,那匹半人馬會不會覺得我們在開玩笑?”
再說回來,這人頭可是真真切切的複原瞭,有血有肉有汗毛…呃,真的要重新把它放進棺材裡腐爛嗎?
烘幹魔法極其出色的完成任務,灰貓和a一前一後的走出淋浴間,抱著人頭走向昂貴偵探社最昂貴的真皮沙發。
“說真的,我覺得擺在偵探社的門口很合適,讓第一怪盜幫忙看店門,我看還有誰敢偷進來。”
江馳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