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號已丟失。
實驗室的經費向來不用白大褂操心,資助他們的人自然會雙手奉上大筆的數額…所以,如果在實驗室裡玩的過火一些,應該也沒問題吧?
“哈哈…哈哈哈,”屬於男性的聲帶超高頻的振動,拉扯出電子合成器般的尖銳聲響,“遊戲又變好玩瞭。”
那條原本就尖的舌頭此刻變得更加細長、細長,濕濡的腥潮隨著尖尖的頂端下降,越過喉結,告別腰帶,一路緩慢又輕巧的伸長,成為一根紅色的肉條。
“捉迷藏不夠盡興…還是來玩鬼抓人吧?”
“就在這小小的實驗室——你們可逃不掉的。”
如果說,地下實驗室的走廊裡,有一種絕不可能出現的東西,那問題的答案,大概就是風。
什麼?你說空調之類的出風設施?
那他們也隻能形成微不可查的環流,無聲無息的融入環境之中,而不會像風一樣,掀起聲音的衣服。
a站在那冒著白煙的攝像頭下,閉眼聆聽著空氣的流動。
啊啊,好久沒有獨自行動過瞭。
由於那不可違抗的【法則】,a曾經堅信,作為偵探助手的他,不能插手其他世界的發展,一定會成為自己灰飛煙滅前,唯一的束縛和不甘。
但一轉眼過去這麼多年,見過形形色色的人後,每次失去偵探社那些形態各異的偵探時,不適應的感覺就會誠實的泛上胸口。
不管是和小貓警官的暫時分頭行動…還是和一些故人的永恒告別,他模擬出的心髒都在為此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