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臺粉碎器確實是大的過分瞭。
迪索德垃圾場的運行時段是每隔八小時啓動一次機器,到時會有專人前來操作,清掃垃圾場裡堆積如山的廢物。
距離機器的下個清掃時間還有——十五分鐘。
一人一貓決定守株待兔。
a若有所思的脫下風衣,很是熟練地用衣服捆住自己的手,順便自己咬住風衣的領子。
江馳輝挑瞭挑眉:“你看起來可一點都不像被綁來的實驗品。”
身上太幹凈瞭。
a咬著衣服搖瞭搖頭,當著江馳輝的面,上演瞭一出影帝級別的假哭,短短幾秒之內就眼眶通紅,再就著垃圾場的地面打滾——
骯髒的污泥,淩亂的衣服,氣惱而恐懼的面孔,簡直是完美的受害者表象。
想起被一人一貓極力屏蔽的垃圾場氣味,江馳輝為自己大義凜然的搭檔閉上瞭眼。
熏的貓貓眼睛疼。
十五分鐘後。
幾個穿著黃色制服的男人喧鬧著來到垃圾場,他們似乎手舞足蹈地說著什麼,身上的酒味甚至蓋過瞭垃圾場的酸臭,嘈雜的罵聲傳遍垃圾場的每一個角落。
“媽,媽的!”為首的男人還拎著瓶沒喝完的酒,滿是憤恨地吐瞭口痰,朝著後面的工友大喊道:“這破班、破班!怎麼又到瞭上班的時候!”
“八個小時又沒人換崗!”身後的傢夥們同樣醉的不輕,“哈哈神啊!還是讓我醉死在酒桌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