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看上去有些懊惱,於是加快瞭進入的動作——肩膀後折,肋骨收縮,脖子一百度垂直向後…直到完美的契合偵探社不可被破壞的木窗結構。
坐在床上的厄裡斯似有所感的擡頭。
他聽到瞭響聲,隨後翻湧而來的是熟悉的粘稠感,窒息的粘液又在順著他攀附。
它來瞭。
扭曲成一塊長方形罐頭的傢夥終於鉆過瞭窗戶,先邁進屋的腿是全身唯一完好的部分,支撐著軀體在空中變形。
壓縮的血肉膨脹著舒展,粉碎的骨骼咀嚼著空氣擠破空隙的氣泡。它沒有等待身體恢複的耐心,卻又隻有一條腿勉強站立。
脖子是最快掰正的部位,它迫切的想要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對折的聲帶艱難的振動著發聲:“…哥哥。”
“哥…哥,哥哥…”
它朝著厄裡斯露出一個堪稱天真爛漫的笑容,和成年男人的面孔格格不入。
但那又怎麼樣呢?
反正哥哥也看不到。
它有些悲傷,又有些興奮——雖然哥哥看不到它瞭,但是,這樣就更容易發現哥哥拋棄自己的證據啊!
隻要哥哥先違反約定,它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哥哥吃掉…它發誓,它一定會好好珍惜哥哥的血肉的!
“哥哥,庇護日結束瞭。”
西裝男人的嘴角再度上揚:“我來找你——”
“妹妹…”